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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著名金针大师王乐亭幼时, 在京东某农村拜私塾乔书阁老师攻读四书五经,他攻读勤奋,深得乔师的欢心。
乔之祖父为清代当地的典狱官,曾得一南方“犯人”的祖传秘法,用六寸银针透刺双侧曲池至臂臑穴治疗淋巴结核。然而此秘法在乔氏家族中白白传了三代,未曾有人付诸实践。乔书阁老师便把它传授给王氏。时值乔氏在京某首饰楼工作的亲友返里省亲,患颈淋巴结核已数年之久,屡治未效,曾向乔氏倾诉其病患之苦。乔氏遂嘱其亲友立即返京打制六寸银针一对,准备治疗。乔老师把祖传的针灸秘法悉心口授给对医学一无所知的王乐亭,并由他拿起六寸银针为患者治病,扎过几次之后,竟奏奇效。患者为答谢乔氏师徒,就将一对银针送给他们。王乐亭就这样拿着一对六寸银针,踏上“针灸行医”的征途。
初学时兴趣比较浓厚,来诊者一律免费接待,义务治疗。由于疗效明显,所以远近数十里的乡亲俚友,凡患“鼠疮脖子”(即瘰疬)者均来求治,这样王老医生也积累了一定的临床经验。但为时不久,他就来京谋生,开始在荣宝斋当学徒,业余仍持六寸银针义务治病。所治病种也只限于瘰疬。后来又考入中国大学学习,业余仍然治病。读了两年大学,当时他感到毕业后仍无出路,而六寸银针反而会给病人解除痛苦。
于是他毅然决然放弃上大学的想法,拜针灸名师陈肃卿为老师,正式踏上学习针灸的历程。他感到六寸银针仅能治疗一种病,而系统学习针灸的理论和经验,才能治疗多种病。他的针灸老师陈肃卿是祖传针灸的第二代,其父陈丹仙(人们尊称为“陈半仙"),针灸技艺高超,誉满北京城,传到陈肃卿时代,因其针、药并施,技术更加全面,就这样他的眼界大开,学识与技术日益增进。
1929年,王乐亭正式考取针灸医师执照,并取得独立开业的许可证。他的主考官是当时名针灸医师孙祥麟,对他甚为赏识,在王登门答谢时,发现孙氏所用针具皆为金针,对王启发很大。因为他在读书时曾多次读到“以金造针更佳",但从未见过真正的金针。
两针愈癫疾
抗战前,王乐亭回到故乡廊坊,这天街坊杨大妈来了,后面跟着儿子杨升富。他的病已有三年之久了,不碍吃,不碍喝,更不妨碍干活,就是平日沉默寡言,不爱与外人接触,烦躁、惊恐、怀疑。最让人奇怪的是怕车把式抽鞭子声,一听见鞭子响,就往被窝垛里钻。外面一有做小买卖的叫卖声,他就红了眼睛想和人家打架.
正好头天夜里又犯病了。原来母子在炕上拣豆,他妈不知道哪句话他不爱听,立时病就发作了,将豆扔了一地,下炕就要走,在走之先要戴上帽子,他错将脸盆当作帽子,拿起脸盆扣在头上,里面有水流了下来,由头上流到脚底下,湿漉漉地成个落汤鸡,他一害怕,打个寒战,两眼直勾勾的,像死羊一样,笔直地躺在地上。并且大把小把抓起豆子往口里填,一边填一边嚼,“嘎嘣”"嘎嘣”嚼得山响,连泥带豆由嘴里往下流,可怕极了.编辑新经络.
杨大妈一边拉着儿子,一边求王乐亭:“您行行好吧!我们娘儿俩给先生叩头了。”说着双膝已然跪下了。王医生见此情景,不惊不慌,将大妈扶起,问病人多大年纪及以前病情等,听后便自言自语地说:“奇病应该用奇穴。”
病人坐好后,一连扎下两针,一是两上肢“内关”,二是头后部位的“哑门"。哑门穴是禁穴 , 谁敢使用呢;医道不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,哪敢这里用针?
起针后,他对旁观者说:“他这病,不用这个禁穴不能达到针到病除的效果。"大家似明白又似不明直似地连连点头:“是,是。”
起针后,病人好像由阴曹中返回阳世,他妈指着医生说:“这是你的大恩人王伯伯,给王伯伯磕头。"病人刚一作揖,就让王医生给抱住了,忙说:用不着,用不着。"第二天又扎了一次,以后杨升富多年都没有犯过这病,成为一个铁打的庄稼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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